懷揣著梔子花的氣息,踩著輕盈的腳步,我們踏上去往獅子山的小路。
穿過城市的喧囂漂流在青弋江大橋上,放眼望去,那是一條純白的青紗絲帶。非煙的縹緲;非夢的虛無;非戲的虛假。那是極溫柔的處女的皮膚,那是隱藏在心靈深淵一股不能被表達(dá)的滋味。
輕輕的我走了,不帶走一片云彩,再別青弋江大橋,我們走進(jìn)了油菜花的國度。一朵朵如燦爛的驕陽,一列列,一排排如圈圈翻滾的波浪,一塊塊如查理二世女皇手中滑落得寶石。我敗到在它們的石榴裙下。任憑它檸檬般靜謐可人的姿態(tài),熏衣草般純凈悠長的氣息,紫蘇般婉轉(zhuǎn)但不斑駁的樂音,蕩滌我污濁的思想,洗滌我焦作的心。
我不想滯留我不愿讓我那雙充滿罪孽的手去玷污這份純潔。復(fù)前行,終于到了山腳下。大山裝載著滿滿的都是綠意,我一步一步登上了山頂感覺自己也做了一回上甘嶺中的戰(zhàn)士。雖然我沒有他們英勇,可是我們一樣永不言棄,一樣堅持到底。
我俯視每一寸土地,發(fā)現(xiàn)到處洋溢著春天的氣息,到處印滿春天的足跡。我要送著春天一串日不落的項鏈,寄出代表春天的明信片。即使它來得這么漫不經(jīng)心,阿施塔特女神也會讓它“生如夏花之燦爛,死如秋夜之靜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