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生活說“不”,造就了斗轉(zhuǎn)星移四季輪回。
醉人的春風(fēng)對枯枝敗葉的冬天說“不”,于是冰解雪消,大地吐綠;火紅的夏對極嫩的黃綠色的春天說“不”,于是綠濤滾滾,稻浪涌香;厚重的秋對淺薄的夏說“不”,于是霜葉層染,碩果累累;寧靜淡遠的冬對凄冷的秋說“不”,于是白雪皚皚,孕育新生。
對生活說“不”,成就了自然的千姿百態(tài)五彩繽紛。對生活說“不”,成就了青竹“未出土?xí)r先有節(jié),到凌云處仍虛心”的理想,成就了小草“野火燒不盡,春風(fēng)吹又生”的堅韌,成就了青松“大雪壓青松,青松挺且直”的倔強,成就了秋菊的清瘦、玫瑰的濃郁、百合的孤潔……對生活說“不”,詮釋了人類歷史的進程。
對生活說“不”,才由四肢并走的類人猿演化為兩腿直立行走的人類,才由茹毛飲血的時代走進了我們現(xiàn)在的信息時代。試問,哪一朝代的變更,哪一社會制度的轉(zhuǎn)換,不是由對當(dāng)時的社會狀況說了聲“再也不能這樣過”而引發(fā)的呢?對生活說“不”,破譯了人類之謎。
人類是由方程組成的,而方程的解即是“不”,對生活說“不”就是解人類的方程。伽利略對熊熊烈火說“不”,捍衛(wèi)了“日心說”,闡釋日出日落之謎;牛頓對下落的蘋果這一自然常規(guī)說“不”,創(chuàng)建了“萬有引力定律”,解決了人類的引力之謎;愛迪生、福特……對生活說“不”,實現(xiàn)了自身的價值。
陶潛對生活說“不”,奏出了“不為五斗米折腰”的豪壯;李白對生活說“不”,彈出了“安能摧眉折腰事權(quán)貴”的傲骨;譚嗣同對生活說“不”,唱出了“去留肝膽兩昆侖”的壯烈;陸游的憂患、岳飛的壯懷、魯迅的現(xiàn)實、郭沫若的浪漫……這些都是在對生活說“不”中而完成了自己的。
對生活說“不”,演繹了文學(xué)畫廊。對生活說“不”,才有了愛斯梅拉達的殉身,才有了賈寶玉的叛逆,才有了堂·吉訶德的荒唐,才有了杜十娘百寶箱的怒沉,才有了覺慧的出走……對生活說“不”……對生活說“不”……
既然如此,我們還有什么理由不對生活說聲“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