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記憶深處,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徘徊。我以前的小學(xué)老師,她高高瘦瘦的,有一副美麗的瓜子臉。
她姓肖,小學(xué)六年一直都是她任我的班主任,她人很好,在我的記憶中,她從來沒有生氣過。四年級的時候好像是星期五,我心中一直盼望著放假,在體內(nèi)沉積了五天的血液,也隨著時間,流逝慢慢沸騰起來了。
可逐漸的,我的頭變得越來越沉了,身體已經(jīng)使不出力氣支撐,感覺越來越熱,眼睛老是流出眼淚,她見我的異樣停下來課程,走到我身邊,用手摸了摸我的頭,不說話就帶我出了教室。
我問老師有事嗎?他輕輕的說,沒事,你有點發(fā)燒了,先回宿舍休息,然后她從房間拿出三瓶水給我,并叮囑我要多喝水我在宿舍躺著,感覺外界變得越來越暗,不知不覺就昏了過去。當(dāng)我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在爸媽爸摩托車上,原來才過了十幾分鐘而已,可我卻感覺過了許久許久,爸爸的摩托車開的很快,隆隆的引擎聲震擊著我的耳膜。當(dāng)?shù)竭_小醫(yī)院時,爸爸滿頭大汗,一測溫度41度多,我爸爸一聽,連忙摸了摸我的額頭。幸好來得及時,原來是病毒性肺炎,我請假了一個禮拜假。后來我去上學(xué)時當(dāng)天早上班主任就找到我,問了我的一些情況,然后叫了一些同學(xué)幫我補習(xí)。我很是感激。
記憶最深處,五年級的時候,我坐在籃球架上,忽然身體側(cè)翻當(dāng)我起來的時候,周圍的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看看地上一灘血,然后摸了摸頭,手上全是血,我十分的害怕,我急忙沖去找班主任,班主任一見就拿出一卷紙巾捂住我的頭。血液鮮紅鮮紅的染紅了一張張紙,后來就到了醫(yī)院,最后縫了三四針,縫針的醫(yī)生直接在頭上打麻醉藥,我當(dāng)時十分緊張,握住床單。班主任在一旁,安撫著我,叫我不要動,不要怕,要勇敢。
最后再刺骨的疼痛中,我挺了過來,然后我就去洗手,班主任也陪著我,一起洗手的時候,她告訴我,別怕,會好的,我渾身冰冷的血液,略微有點轉(zhuǎn)暖了,我一直都在住院,有一天,我在病床上休息時見到了久違的面孔,是班主任來看我了,還和我說了許多許多話,學(xué)校因此也把舊的籃球架換成新的了,舊的有點松了,原來當(dāng)時我的腦袋上砸到一個大螺絲釘上,開了個大洞,也因此有了后遺癥,有了腦震蕩,我從此沒有玩過生命危險的游戲,每次心情激動的時候,腦袋總會產(chǎn)生刺骨的疼痛。
不過在班主任無微不至的照顧下,我終究還是平安的度過了小學(xué),所以我很是感激,也明白不是父母才能給你愛身邊的人也會,尤其是你,我心中永恒的班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