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班會課上,譚東陽的演講稿,被我評為“最佳演講稿”,臺上,老師一字一頓莊重地說完這句話,臺下,滿堂掌聲響起。
聽著老師鼓舞人心溫暖的話語和響起的一陣陣掌聲,我的淚水奪眶而出,這是理解感激的淚水、這是自己戰(zhàn)勝自己后的淚水!在淚水中,我不由得回想起這次寫演講稿的前前后后。
昨天上午,老師來收作業(yè),我將早已準(zhǔn)備好的資料遞了上去,老師用不屑一顧的眼神瞟了我一眼,便將資料撕成了碎片,使勁扔進(jìn)了垃圾桶里。我驚呆了,我用疑惑的眼光望著老師,那張慈祥的臉上“烙”這一種前所未有的嚴(yán)肅,還夾雜著依稀憤怒和一縷悲傷,他開口了,聲音像發(fā)啞的鬧鐘:“你這是什么,是演講稿嗎?要給誰看?”“百度嗎?我要你重寫!字?jǐn)?shù)不少于一千字。”我將已到舌尖上的話咽了回去,我不是怕一千字,一千字對我來說并不是難事,就像一個牧羊人趕羊一樣簡單,老師今天太不一樣的嚴(yán)肅讓我惶惑!“怎么,不干嗎?”“老師…..我….錯了,我……馬上趕。”結(jié)結(jié)巴巴地把應(yīng)付話說完,我回到座位,拿出筆,刷刷地在本子上寫了下來。“沙…沙…..”筆尖摩擦著紙面奏出一曲歡快的小令,時間在筆尖流逝,一千字,完成了!我忐忑不安的走進(jìn)老師辦公室,那個被學(xué)生稱為“活地獄”的地方。路上遇到“老熟人”,他竟揶揄我說:“好好改造,重新做人,爭取減刑,活著回來…”
“報告”“請進(jìn)”說完對白,我把稿子遞給老師的同時也用眼睛觀察著老師的一舉一動。“啪---”一巴掌不由分說的抽在我臉上,在空蕩蕩的辦公室里,這一聲格外響亮,“你讓我我不知死了多少腦細(xì)胞。重寫,兩千字。”一個冷冷的聲音接著傳到我耳邊。人要臉,樹要皮,兩次失敗后,我精心地又寫了一篇,這篇突破了兩千五百字,我的憤怒也更是壓不住,便在一張紙上寫上了一段話:“天蒼蒼,地茫茫,日子還很長,指不定誰更輝煌。”今天,我又將演講稿遞了上去。
我敬愛的老師!我懂你了,我愛你!我心里默念著這句話的時候后分明又感受到了眼眶里眼淚的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