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空談的評論家,做一個實干家,是時代對我們的要求。當然,我們需要高屋建瓴的視野,但這視野必須結合實際,必須具有建設性、具有指導實際工作的積極意義。一些評論家與批評家之所以為人所詬病,原因大概在于其“動口不動手”。譬如,倘若專業(yè)課的老師沒有實際做項目的經驗,講課往往乏味枯燥,學生在課堂上昏昏欲睡也就不難理解了。相應地,一個好的導師,必須首先是一個好的研究者,一個好的實踐者。
自古文人多遷客,之所以如此感傷,乃是因為懷有“先天下憂,后天下樂”的情懷與精神。
唯有經歷了官場上的黑暗,經歷了塵世的浮華,才談得上退隱山林,才談得上閑云野鶴。當然,主動地選擇與世無爭是另一套處世哲學,并無可指摘之處。但若是心懷天下,欲成就一番偉業(yè),入世與出世都是必須的。間歇性地出世,是為了更好地入世;一展身手式地入世,是為了出世的時候無后顧之憂。天下辯證之理,盡在其中。
唯不能做一個嚼舌的毒舌者,解構有余,建構不足;破壞有余,建設不足。這一類的人,當少參加辯論賽,多參加工程實訓;少寫一些評論文章和感傷散文,多涉世了解民間煙火。
如有可能,高中應按照語文課的要求,進行一兩次社會調研。會大開眼界,同時,也會給你一種別樣的視角。
那就是:與其像魯迅小說中的老女人那樣在旁議論,不如卷起褲管和袖子,插下一根秧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