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dāng)我看見霧的時候就會情不自禁的想起北宋朝詩人秦觀寫的一首詞中的其中一句話:霧失樓臺,月迷津度,桃園望斷無處尋。
夜霧慢慢淡來,顏色變白,像是流動著的透明體,東方發(fā)白了。 浮動著的輕紗一般的迷霧一般籠罩著柳州城,柳州的建筑和樹木若有若無。說它有吧,看不到那些建筑的整體;說它沒有吧,迷霧開豁的地方,又隱隱露出建筑和樹木部分的輪廓,隨著迷霧的濃淡,變幻多姿,仿佛是海市蜃樓。
早晨,媽媽開著車子送我去上學(xué)。媽媽開著開著,不一會兒就開到了紅光大橋上,橋上噴云吐霧、煙扉霧集。我們被迎面撲來的霧弄得眼花繚亂,更別說看到什么高樓大廈了。沒有幾分鐘,媽媽就開到了橋中間,這巨大的“布幕”終于拉開了,它們的舞蹈演員——我們終于看到了河對面的高樓大廈,可是,不管在紅光大橋上怎樣行駛都看不清楚兩旁的一橋和鐵橋,它們就像似兩個孤獨的小朋友佇立在母親河上,沒有“人”愿意去理睬它們。車子開得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媽媽,快看呀!”我大叫了一聲。原來,一座座高樓大廈就像初升的太陽,漸漸的展現(xiàn)在我們眼前。下了紅光大橋后,橋底下一丁點霧也沒有,也許是它再也不忍心擋住我們的去路;也許是看我們?nèi)硕嗖桓页鰜砹税?也許是它懶得出來……媽媽終于送我到學(xué)校門口了,隨后,她又向她上班的必經(jīng)之路開去了。
霧,沒有彩虹那樣耀眼;也沒有云那千變?nèi)f化的表情;更加沒有龍卷風(fēng)的力氣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