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去新華書店,看到了書架上的一本書,作者的名字吸引了我——龍應(yīng)臺,那是我們期末考試時課外閱讀的作者啊,我對她的了解不過在于她有兩個兒子,一個叫安德烈,一個叫菲利普,而這兩個兒子都十分會做菜。懷著對她的興趣,我從書架上取下這本書。
剛回到家,耐不住的我就迫不及待地翻開了書頁。封面上有一行字“兩代共讀的36封家書”,原來,這里面是家書啊。我暗自想到。一本好書,就像一種迷香,吸引你,不斷誘惑你看下去。我就抱著這本書,一動不動地坐在椅子上看了許久。
平常看書的習(xí)慣讓我一氣呵成讀完了這本幾百頁的書。讀完了書,似乎還意猶未盡。書中的安德烈18歲,與母親在報紙的專欄上寫家書,并一直堅持了3年。龍應(yīng)臺,作為一個母親,她小心翼翼地從書信中那些只言片語內(nèi)和孩子交流,努力走進(jìn)孩子的內(nèi)心世界。而安德烈,與母親討論天南地北的事,在有不同見解時與母親有理有據(jù)地爭執(zhí)??吹揭恍┱紊系氖挛乙埠芎闷娴卦儐柊职质窃趺匆换厥?,仿佛這樣就更能讀懂他們在討論什么一樣。他們談?wù)撌鞘虑樵谖已壑卸际悄敲从幸馑?,比如在龍?yīng)臺寫給安德烈的《獨(dú)立宣言》,我看到了一個好笑的場面。一位母親詢問自己二十幾歲的女兒上不上廁所,龍應(yīng)臺正好也要去上廁所,也順便問了一句菲利普,沒想到菲利普非常質(zhì)疑為什么自己的母親要問他這個問題。這在我眼中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比如,當(dāng)我想上廁所時,如果媽媽在我身邊,我一定會問一句,你上不上廁所?可是在菲利普眼中,他卻難以理解。他認(rèn)為這種問題是對三歲小孩問的,并且這是一件很個人的事。也許是我還小吧,并不能體會,如果我的同學(xué)在我旁邊,我仍然會這樣問一句。當(dāng)然,這同學(xué)一定要是女同學(xué)。也許這是因為東西方國家的差距吧,在西方國家的孩子更獨(dú)立一些。在他們那里,只要滿14歲,老師便要用“您”稱呼自己的學(xué)生。而我如今也滿14了,想想我的老師要是稱呼我為“您”,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真是想都不敢想。也許在中國的父母眼里,自己的孩子永遠(yuǎn)都是一個“孩子”,不管他們的年齡是否能算得上“孩子”。那么我想西方國家的孩子等成年之后,父母對待他們,應(yīng)該就像對待一個與自己同輩的大人一樣了吧。這就是他們的獨(dú)立宣言。
看完一本書,我像是洗了一個熱水澡一樣舒服。36封家書,里面無不透露著孩子的自主以及母親的尊重。也許我還未真正讀懂這本書,畢竟有些事我仍然不是十分明白,不過,一本好書,是可以不斷去翻閱,去品味的。愛就像流水一樣柔柔地流進(jìn)你的心房,即使書中并沒有那么明顯的流露,我但仍是能品味出那份親人間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