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級,對于別人來說,要面臨人生第一次的重大離別,或許,我們不會。但就是在這個沒有離別的惆悵的六年級,我遇見了您。
您的個子不算高,及耳的短發(fā),看上去柔弱的身子,卻曾帶病為我們上課。
還記得六年級上課,剛見您時,我有些悶悶不樂,“( )老師為什么要走啊?也不知道這個老師兇不兇。”
看著您在講臺上介紹自己,我并沒有聽進去多少,至少,知道了我們叫您黃老師。
當您開始授課時,我無心聽講,漸漸的,我被您所述的知識所吸引,您并不是像別的老師那樣照本宣科,您的課內容豐富,讓我樂在其中。
后來,我發(fā)現我的疑慮是多余的,您很溫柔,會輕聲細語的詢問同學的病情,會動作輕柔的為因為頑皮受傷的同學上藥,也會語氣帶著責怪,和深深的擔心質問有些同學,為什么昨天很晚回家,這些一點一滴,我們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
熟識您后,我有時會不禁想,您的手上是不是有厚厚的一層字繭?您那雙寫過無數粉筆字的手,又送走了多少求學的學子?
現在,還有三年的時間,或許過了這三年,我們也會和別人一樣,帶著畢業(yè)的歡笑和離別的惆悵離開這個校園,老師,我會用這三年的時間來表達我想對您說的,“老師,您辛苦了,我不會讓您的辛苦白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