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與貧
聲色犬馬,紙醉金迷,這仿佛已經(jīng)成為這個反速發(fā)展的社會的代名詞,少有“幸事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屈原;少有“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甘如醴”的莊子。現(xiàn)代人攀比的不是那份高潔,不是那份淡然,而是追求物質(zhì)上的滿足。殊不知風流不在淡情勝,袖手無言味最長,物質(zhì)的富足是永遠不能彌補精神上的空白與貧窮的。
物質(zhì)富足,它能給你真金白緞的財富,可是我們的精神富足,能擁有更多更珍貴的寶物,我們從《紅樓夢》中學得人世的滄桑;《論語》學得嚴肅的歷史精神;從《童年》學的的對待芳難的態(tài)度;從《西游記》學得神奇的想象;從馬克思學得奮斗的精神。有一位作家說過,人活在世上,并不是只靠吃飯活著的。還有有“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有“不戚戚于貧賤,不汲汲于富貴”的氣節(jié),有“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的性情。
珠光寶氣、濃妝艷抹不是富足。揮霍無度、公款吃喝不是富足。富足是陶淵明“采菊東籬下”的瀟;是毛澤東“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的豪邁;是李白“天生我材必有用”的自信;是王昌齡“黃少寶戰(zhàn)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的悲壯。
諸葛亮曾說“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物質(zhì)上的富足容易讓人一葉障目、慵懶墮落,精神富足的人是美麗的、愛國詩人屈原枉費放逐,仍心系楚國,寫下憂愁幽思的《離騷》,杜甫身經(jīng)亂世,仍心念天下寒士,寫下渴救眾生的《茅屋為秋風所破歌》,曹雪芹茅屋氏舍,歷十載批閱之苦,寫下氣勢恢宏、柔情萬種的《紅樓夢》,他們雖然沒有萬貫家財,卻有著無盡的精神食糧,但是簞食壺漿卻自得其樂。
古今社會也不無這樣物質(zhì)富裕卻精神貧乏的人,像“我爸是李剛”那樣,“拼爹”的官二代,星二代比比皆是。他們拿著祖輩的錢不知珍惜反而驕橫跋扈,惹出種種事端。物質(zhì)上的富足或許能給我們帶來高品質(zhì)的生活,但卻不能填補靈魂上的空洞。
裴多芬曾說:“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但我要說,若為精神故,二者皆可拋!